秦羽说过，会对自己的每一个女人负责。
即便不会整天陪伴在她们的身边，也会让她们觉得，身为秦羽的女人是一种荣幸，是一种无法取代的安全感。
他知道梅泽雪死了，还曾经亲自上山，为这个在自己生命中停留过的女人上香。
可他却从不知道，梅泽雪收了徒弟，她的死也不是意外，而是被人杀掉的！
“我要报仇——”
“不是！”秦羽摇了摇头，“我是问你，雪儿是怎么死的！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人明明是一样的人。
但蛇姬的感觉却完全不同。
之前的秦羽就像是一个无赖，可他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，好像变成了一把在剑鞘中不停抖动的利剑。
那种深沉压抑的感觉，竟让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眼前的这个男人生气了……
他为什么会生气？
是因为师父的死吗？
可他之前为什么不生气？
难道……
联想到秦羽之前的表现，蛇姬终于想到了其中的关键，“你不知道师父是怎么死的？”
“回答我的问题！”
秦羽的语气中有些不耐烦。
蛇姬也不再绕弯子，眼泪吧嗒吧嗒的滴落下来，“师父在武林界有很大的名号，被封为女武神，是所有女武者的偶像。”
“但有些男性武者看不下去，在他们眼中，武者是男人的世界，跟女人没有半点关系，所以他们便联合起来，逼迫师父退出江湖。”
“师父当然不会答应，只要有她存在，女武者才会有更多的出头之日，可没想到半年后那些人竟然又来了。”
蛇姬泣不成声道：“他们在师父的茶里下了毒，然后又猛然发招。”
“当时一共有三名宗师，他们境界本就和师父差不多，而师父又中了毒，还要在意我的存在，最后他们一路从山腰打到了山顶。”
“师父为了不让那三个贼人得逞，带着我直接从悬崖跳入万丈深渊。”
“师父、师父为了保护我，在落地之际，将所有的罡气都包裹在了我的身上，我还活着，但、但师父却死了！”
“她怕那群人会下来继续追查，便让我先走，自己则在那三人下来查看之际，选择了自爆修为！”
蛇姬说着整个人都跪到了地上，“师父虽然炸伤了一人，但剩下二人丝毫无损，我躲在山缝里不敢说话，直到那群人离开以后才敢出去。”
“师、师父变成血肉残渣，连一个完整的尸体都没有。”
“后来我逃出去以后，才得知，三人以师父病逝为由，立了一个衣冠冢，还说、还说如果不是他们，恐怕整个江湖都没人知道师父已经死了！”
“为了报仇，我开始改变柔线拳的攻击方式，然后、然后加入杀手联盟，开始练习杀人之术！”
蛇姬混出一些名堂以后，便打算代替师父报仇，看没想到一个残废，都差点将她打死。
从此以后，蛇姬便暂时放弃了报仇。
为自己订下，每天都要杀一个人的目标。
久而久之，也就成为了杀手联盟中，名列第一的女杀手。
由于她杀的大部分都是华国人，所以在华国的武林界也十分有名。
并且一切侮辱师父的人，她都会亲手杀掉！
没想到现在连捍卫师父尊严的事情都无法做到了。
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？”
秦羽的声音异常平静，但给人的感觉，却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。
蛇姬哭着没有说话，这段记忆她一直尘封在自己的内心，现如今一股脑的说出来，她已经无法承受了。
秦羽深吸了口气，将其抱在了怀里，“哭吧，哭完了，咱们就去杀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