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发生那件事,我想我会一辈子老死在这监狱中,可是,在一个白天自由活动结束的时候,我再一次发现,我的手杀了人。
那天已经接近傍晚,我们几个女囚一起从食堂回来,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人狠狠地一下敲在了头上,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,我的手中捏着一把叉子,带着血,滴答滴答的往地面上滴,而我的面前,躺着一个女囚的尸体。
她的脖子上都是血,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我,我吓得尖叫了一声,可是,伴随着下一秒警察的闯入还有那声不许动中,我手中的叉子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我我又杀人了
为什么会这样
那个催眠师,还有今天的女囚,他们跟我无冤无仇,我为什么要杀他们
难道,我真的精神分裂到,将他们杀了
我吓得尖叫了一声,下意识的往后退,可是,那些围上来的警察,将我的退路完全堵上。
“我没有杀人,我真的没有。”
我解释着,可我的解释,苍白无力。
对方也不愿意听我的解释,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我的脑袋,我退无可退。
“把她抓起来。”
十几个警察一拥而上,将我的双手烤了起来。
这一次,我又因为杀人被审问,我完全不知道我说了什么,也忘记了为什么我会拿着那只带血的叉子。
爱德华也好久都没有来见我了,我在监狱中等待了漫漫的几个昼夜。
我崩溃了,我再也做不到镇定了,那些纠缠入心的记忆,还有最近的连番两次杀人案,都将我逼疯。
最要一闭上眼睛,我的脑子里就是那个死去的催眠师,还有那个女囚。
他们伸着手来找我索命,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辩解。
爱德华,去哪儿了
为什么他不来看我了
难道他也将我放弃了吗
终于,我再一次因为杀人被压上了被告席,面对着律师理直气壮的指正,我只是闷声不语,我没有杀人,那些人不是我杀得,我不承认我杀了人。
可是,证据确凿,也不知道那律师从哪里弄来了一个我和那个女囚起争执的监控录像,我才哑口无言。
“陆心心,你有精神问题,你知道吗”
我点头。
“你是否承认你有双重人格”
我又点头。
“在你另一重人格出现的时候,你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是不是”
我又一次茫然的点头,那一重人格我知道她确实存在,可是,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出来过。
“法官大人,我断定,她利用自己的双重人格,杀掉了那三个和你出现了矛盾的人,我的问话完毕。”
就是我浑浑噩噩的点头,我在首尔的法庭中,被确认杀了两条人命,只因为我人格分裂
首尔最近都没有死刑,可是我并没有杀人,凭什么要判我刑
我不服,可是,没有律师帮我辩解,也没有人为我沉冤。
连杀两人,我想,我会被直接送回中国,然后等待我的,就是死亡
我浑浑噩噩的将自己逼上了这种地步,真的让我崩溃。
可是,就在这时候,爱德华的母亲带着新一番的证据走进了法庭,她义正言辞的说,我涉嫌杀害她的大儿子,金诚泰,现在我的身上背负的是三条人命。
到底是谁和我有仇,必须将我逼死呢
“陆心心,你杀人偿命,这就是你的报应。”爱德华的母亲指着我,疾言厉色的说。
是啊,我怎么还忘记了,在前面还有一个金诚泰死于非命呢
现在,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爱德华母亲出现之后,是爱德华,他带来了金牌律师为我做了辩护。
局面出现了新的反转。
他看了我一眼,双眸中是说不出的千言万语,可我读懂了,他说,要坚强,有他在,我不会有事。
在法庭上,爱德华和他的母亲各执一词,都在为自己的目的做着抵抗,我依旧浑浑噩噩。
“法官,我有证人能证明这个女人杀了我的儿子。”爱德华的母亲突然间说。
最后一个目击证人出现的时候,我万万没想到,竟然是叶枭。
他大步从门口走近,今天他穿了一身沉默的黑丝西装,笔挺的西裤将他身材勾勒到了完美到爆的地步,我有些没反应过来,他是来救我的吗
可是,叶枭看都没看我一眼,直接站在了原告席上,和爱德华的母亲站在了一起,他只说了一句话:“我亲眼见到这个女人杀了金诚泰。”
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,似乎在这一瞬间,我的脑子里像是被狠狠地轮了一棒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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