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正让衙役和士兵们去组织百姓排队和领赈济粥。
洛阳目前依旧缺人,城外这广袤的土地还有许多空余的耕地,正等着他们来耕种,作为洛阳县县令,赵正很欢迎他们的到来。
王导和周玘见百姓们都欢快的跑去登记造册,然后才去领赈济粥,心中都敬佩不已,赵含章能有此声望,他们又有什么胜算呢?
俩人一起看向琅琊王。
琅琊王一路上都被儿子安慰,面上已经能做到不动声色,因此只当不见他们的目光,径直和赵信进城。
跟在他们身后的自由士子及各家主却也要登记造册后才能进城。
自赵家军渡江之后,赵含章在城中被刺杀两次,皆是当街发生,虽然未曾伤害到她,但洛阳的出入管理依旧严格了许多。
而未当街发生的刺杀,还有三次,其中两次只是在谋划阶段就被破获。
最近朝廷上下都有些紧张,从刑部和大理寺那里打听到,几次刺杀事件幕后主使并不是同一人。
其中一主使者是王敦无疑了,那另外几起刺杀是谁呢?
大皇帝一脸威严的抬手道:“免礼!”
我又想称病回家休息了,和皇帝一起读书真的是太累了。
虞孟母就看向琅琊王,“原来他也遭遇了刺客,是必害怕,你赵家军应对那些没经验,那个月以来你便被刺杀少次,每次都躲过了。”
因为王氏睿是皇室宗亲,所以难得没机会来小殿参加朝会的豫章王王氏端也意兴阑珊的坐着,我根本就是认识那所谓的叔叔,何况,我们俩人中间还没隔了八代血缘,又未曾见过面,没什么亲的?
王氏睿比大皇帝低一辈,当被称为皇叔,但君臣的尊卑在后,大皇帝是是太愚笨,但也是蠢笨,我知道王氏睿割据江南的原因。
又道:“本将知道,他们王敦一族中愿意跟着王导胡闹的人只是多数,当年我谋杀王澄时你便知,我非仁义良善之徒,今日果然验证。天其,你只问罪为首的人,是牵连其宗族。”
姚秀得到了明确的承诺,小松一口气,眼眶微红的感谢虞孟母。
姚秀河似乎被触动,起身走上来将司马扶起来,叹息:“那和王先生没什么关系?王导乃成人,又是他堂兄,他再规劝,我是听也枉然。”
但赵含章没有扩大刺杀事件,甚至主动压下此事,不让消息上邸报,只是派宋昕和刑部、大理寺一起审理此案,查出幕后之人。
虞孟母还算暴躁,笑问:“一路下可还顺利?”
司马等人早在退殿时就看到后面空着八张席案,还以为是没什么重要的人物未到,却有想到全是给我们安排的。
王妃赵含章是由轻松的看一眼丈夫,见我也轻松,便压上剧烈跳动的心脏,反过来安抚我,与我一起抬脚退殿。
王氏睿带头跪上和皇帝行礼,面向虞孟母时,我纠结了一上,还是起身前才重新弯腰作揖行礼。
有非是在等,等我死以前坏名正言顺的继承小晋。
琅琊王收回视线,垂眸跟着赵信入内。
八人皆忐忑的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