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一会儿,三粒药丸就已经被烤的缩小了很多,老者用鼻子使劲嗅了嗅之后,便把火折子熄灭了,接着又分别将钢针取了下來,将所剩不多的药丸捏成碎末,直接塞进了冯破山的嘴里。
“抬走吧。”忙活完之后,老者就摆手说道。
“什么。”武阳一时沒反应过來,脸上一片茫然。
“抬走,今晚应该就能醒过來,醒过來之后,三天之内不要给他吃东西喝水,三天之后只给他喝水,每天喝三斤水,喝三天之后再慢慢给他吃东西,开始不要吃太多,等他自己能走路了,就说明他好了。”老者一口气说完之后,便拿起东西,推开石门又走了出去。
“老冯的命保住了。”武阳到现在还是沒有回过神來。
“肯定,这老先生都这么说了,肯定沒问題了。”张三也是一脸笑意地说道。
“太好了,太好了,谢谢老先生,谢谢老先生!”
武阳激动地想和那个老者道谢,但是那个老者早就沒了人影。
“走,带我去找那位老先生,我要给他磕头。”武阳说道。
“武大哥,老先生既然离开了,就是不想再跟咱们说话了,再说这地方我也不熟,就知道这里而已,谁知道老先生去了哪呢!”
张三的话语中,有些闪烁其词地感觉,武阳已经清晰地感觉到张三肯定沒说实话。
不过,现在他也沒时间去琢磨这个了,先回去再说,关紫渔在家里肯定是急得不行了。
果不其然,武阳和张三驾着马车还沒到门口,大老远就看到关紫渔正站在门前焦急地到处张望。
“紫渔!”
武阳生怕她急,赶紧就从马车上跳了下來,往前奔跑几步之后就大喊道:“命保住了!”
关紫渔清晰地听到之后,忽然觉得双腿一软,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。
“紫渔,你怎么了。”武阳赶紧走过去将她搀扶了起來。
“苍天有眼,苍天有眼。”关紫渔默默地念叨着。
“别愣着了,赶紧扶把老冯抬进去,晚上恐怕才能醒來!”
“嗯嗯。”关紫渔赶紧招呼人,将冯破山抬了进去,关紫渔马上安排关家的弟子,彻夜守在门前,丝毫不能离开人。
将冯破山暂且安顿好之后,关紫渔和武阳就回到了会厅中,还有个秋蝉沒醒过來呢。
“秋蝉怎么样了。”武阳看着依旧昏迷的秋蝉,关切地问道。
“还沒醒,沒动静,不过脉搏有力,应该不会有事,只是可怜她这腿了!”
说着,关紫渔悄悄抹了一把眼睛,然后就动手掀开了盖在秋蝉腿上的一块棉布。
掀开之后,武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秋蝉右腿的膝盖,已经淤紫一片,而且还看到了一些实在不能形容地景象。
“唉!”
武阳抢过关紫渔手中的棉布,又给她盖上了,饶是他一个大男人,也不忍看这个。
“唉,太惨了,恐怕这腿是废了。”武阳淡淡地说道。
“想不到,我一向仇视她,对她心存芥蒂,可是关键时刻,她竟然愿意以身犯险,连命都不要,就为了帮咱们跑,唉!”
说着,关紫渔就颓废地坐在了床边,两眼盯着秋蝉,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“公子常说,人之初,性本善,这句至圣之言,还真是如此。”武阳缓缓地说道,